一開始,是受到導演陳玉勳執導的電影《熱帶魚》其中一幕所感。那既不擔負情節推展功能,亦無對白的畫面,是阿匹婆坐在淹起大水的自家門前昏憒發呆的情景,分明無言,卻已經讓有點黑色的喜劇自此偏離軌道,顯出背後的現實麻煩和成長無辜,其實多麼令人束手無策。
對於自己寫出來的故事,總難免感到有些心虛的我,要說創作理念,實在太過言重。但如果這小說,在滄海桑田的世界裡,能讓心底殘存不退的一幕,重新生出血肉,那麼似乎也不妨——「試著寫寫看?」我這麼告訴自己。於是,縱使同樣經常束手無策,仍一路縫補修改,放任這些筆下人物不斷變形。適逢徵稿訊息,決定靜下心來做出最後判決,也就寫成了現在的這模樣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