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中國時報】親我 讓我面目全非(八)


 文/羅鵬
2012.06.14

劉敏麗停不了口,而我的頭腦和血液在做截然相反的動作,我只好把她抱得更緊,儘管她也確實需要擁抱。
 
劉敏麗感覺到我的異狀,於是說:「現在我還不行,等我真離了,你來找我,隨便你怎樣都行。」
 
我對著她的耳朵說:「快要出來了。」
 
她聽之後立刻對著我的耳朵輕聲喘息,話語像踩著棉花:「我之前的話是氣你的,我從來沒後悔跟你在一起過。」
 
我把手指陷進她的衣服裡,屏住氣閉上眼睛咬緊牙,就怕高潮時習慣性地叫起她的名字。
 
敏麗。
 
5
 
離開公園的時候劉敏麗問了我一個問題,她是不是一個壞女人?我說當然不是,肯這樣對我的怎麼能是壞女人呢?我沒看出來這個答案是否讓她滿意,出於不讓冷場出現的緣由,我也問了她一個問題,我是好人還是壞人?這問題其實沒有思考空間,但劉敏麗還是想了半天才說,我自以為自己是個壞人,但其實還不是。聽完她的回答我覺得沮喪又安慰,沮喪的是我竟連做壞人的資本都不夠,安慰的是如果她說我是,恐怕我會更難過。
 
晚些時候我回去接胖子和小黑,大廳裡的服務生看見我急忙往裡跑,我還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,就過來兩個穿西裝的男人一左一右架著我,把我帶進了一個包廂。裡面站著七八個人,地上還蹲著一個,是小黑,赤裸著身子,斷臂尷尬地垂在那裡,如同動物園裡的冷門動物,久不被人圍觀連對視的自信都沒有。
 
一位大哥隨後進來,房間裡就變成只有他坐著,他坐下之後先是自我介紹,稱姓孟,我可以叫他孟哥,跟孟哥進來的還有一位小姐,小姐講述剛剛在這個房間發生了什麼。
 
據她說,開始的時候很正常,直到小姐拿出保險套套上小黑的下體說了一句話之後,事情才開始失控。小姐當時說,大哥,你不方便就不要動了,我來動,你躺舒服了就行。這話本來沒什麼,但小黑聽到後就給了小姐一個耳光,小姐也愣住了,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。也不知為什麼,小黑緊接著又給了她一個耳光,接著是第三個,小姐這才發覺不對,跳起來要去叫人,這時小黑一隻手掐住她的脖子不讓她出聲,但手下的力氣卻沒了控制,眼看小姐臉色發紅氣若遊絲眼淚都出來了,小黑這才放開手,然後就給小姐跪下了。